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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著作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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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SCP-045-INT - 丁級戰犯
作者: hitsujikaip hitsujikaip (JP), Migueludeom Migueludeom (KO), fluxman fluxman (KO), igangsu igangsu (KO), vomiter vomiter (ZH-TR), and ting129 ting129 (ZH-TR)
譯者: vomiter vomiter
外觀主題協助: thd-glasses thd-glasses
寫作年: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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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記: 本文所記載的 丁(D)級戰犯 與現今的D級人員並非相同的編制。
項目編號: SCP-045-INT
項目等級: 丁(D)
特殊罪名指控: 所有丁級戰犯均已結束服役, SCP-045-INT 已歸檔。本段文章已經不再適用。
遠東國際超常軍事法庭(又稱為臺北審判)在1946年8月基於名古屋協議開庭審判太平洋戰爭中的超常罪行。特別於該法庭中處理的犯罪類別為「反常態罪」——根據定義包含違反超常社會的慣例規範、濫用超常科技以及在侵略戰爭中破壞帷幕體系。
違反超常社會的習慣法是指被告的行為違背超常社會為保存常態而建立的一系列習俗與準則,特別是在運用超常科技的方面。使用十分有害於常態的武器或其他科技也屬之。例如使用帶有模因、自我複製、超常化學、超常生物學特性的武器便可被視為違反超常社會的習慣法。
濫用超常科技是指被告以非人道的方式誤用或者濫用超常科技。即使該項科技本身並不為非人道目的所開發亦然。例如使用模因現象達成種族滅絕而非自我防衛。
在侵略戰爭中破壞帷幕體系是指被告的行為傷害或者摧毀了原本隱藏或掩蓋超常現象存在的體制。試圖向公眾揭露超常存在或異常現象以扭轉戰爭局勢也屬之。
催馬樂悠紀奈〈亞洲異常史〉《戰後日本基金會與超常軍事法庭》,2017年,基金會日本分部出版
描述: SCP-045-INT是曾用於管理太平洋戰爭丁級戰犯的人員體系。該體系的建立最初是為了應對第二次世界大戰及第七次超常戰爭後修復並維護常態所需的勞動力短缺,其中短缺的狀況又以東亞最為嚴重。東亞一直以來都是基金會難以施加影響力的區域。隨著大日本帝國將基金會逐出東亞,令情況更加惡化的是大量具有異常能力或天賦的人力資源在戰爭中若非被大日本帝國摧毀便是為之所吸收。因此敗戰帝國的殘餘人員無論在戰爭中犯下何等罪責,對於基金會的運作都是不可或缺的潛在雇員。
丁級戰犯的常規雇用程序是建立在以上所列特殊罪名指控所進行的審判結果之上。戰犯的罪行嚴重程度以及法官是否給予減刑會初步決定該人的服役時長。戰犯也能向基金會提供有價值的資產或資料,從而縮減役期或甚至避免遭受審判。然而隨著東亞地緣政治情勢動盪,有人在未經適當審判的情況下就直接被視為丁級戰犯雇用;也有人在拘留站點受動亂波及之後下落不明。
大部分丁級戰犯若非高階日本軍官便是帝國殖民地出身的低階士官甚至無階級軍伕。日裔丁級戰犯的役期通常較短,平常也只會被分配中等或低等風險的作業。與之相對的,殖民地出身的丁級戰犯經常被指派到戰區任務或者必須投身可能致命的危險實驗。這一類的丁級戰犯在皇軍訓練下能夠如其他士兵一樣服從任何非理性或非道德的命令。他們雖然身具異常能力但對於自身能力的本質以及帷幕的存在都知之甚少。上述特質讓他們成為當時基金會最有價值的一批人力資源。
管理丁級戰犯的詳細措施起初並沒有被明文規定。因此其待遇在不同分部,甚至在不同設施之間都有差異。對這類人員的管理辦法最終演變為今日的 D 級人員管理體系。其中月例除役制度也是在一組前負號部隊成員策畫的暴動之後因應而生。
從1972到2022年間共針對 SCP-045-INT 進行了五次調查。相關人員的證詞與書面紀錄總結如下。
第一次調查
本系統的建立與發展狀況
大日本帝國內部也曾有如催馬樂幸太郎博士等基金會的合作者存在。身為理外研科學家之一的催馬樂幸太郎博士主動與蒐集院保持距離,以科研人員的角度解析超常事物並獲得了許多科學成果。隨著日本民族主義(國粹主義)開始興盛,自由主義也遭受打壓,他於是很快地就開始與基金會暗中接觸並於終戰後不久成為基金會職員。
催馬樂家是忌部氏的後裔,許多隸屬於蒐集院伊勢別院的研儀官也出自這一家族。自平安時代末以來,該家族便一直十分重視實驗、儀式紀錄與編纂文書,因而留下許多齋藏文書的詳細註解與明確說明研儀狀態的書籍文本。應仁之亂後,催馬樂家開始從公眾視野中淡出。有許多早期官方紀錄為此而被抹消的痕跡。戰後,催馬樂幸太郎研究員便將這些催馬樂家的秘藏文書移交給了基金會。
上述秘藏文書的內容推導出東亞地區常態維護已面臨崩潰的事實,這也讓監督者議會對於維持現狀不再抱持原先的樂觀態度。1945年9月11日,哈羅德・A・希斯曼,對外關係部門特命高階長官接獲 O5-11 關於基金會基本方針的指示。
基金會不以過去歷史或政治目的為重,而始終應以維護常態為第一要務。我等希望以最少的人力物力達成基金會目標,又考慮到當前日本社會的狀態,特命高階長官應利用包含蒐集院在內的諸多日本機構,協助達成常態維護的使命。應允許蒐集院在特命高階長官的指導下恢復其正常職能以便維護常態。然而若上述日本機構未能達成相關規定中的要求事項,特命高階長官將有權責要求該機構作人員變更的檢討,或在必要時親自進行變更。
日本過去針對超常事物的政策方針已對日本民眾的安全帶來重大災害並使他們陷入困境。因此蒐集院應與基金會合併以維護日本地區的常態並接受監督者議會的監管。
東亞常態維護基本方針
在與蒐集院七哲「伯耆」進行的會議中,希斯曼與蒐集院達成協議。雙方同意將臺北審判納入名古屋協議中。此舉的目的是肅清臺灣神異博覽會的辦理者,制裁可能對帷幕體系構成威脅的行為。
1945年9月11日,蒐集院和基金會簽署了名古屋協議。協議規定基金會將在日本設置理事會,並以蒐集院為前身組織建立基金會日本分部。關於台北審判的運行方針則記載於協議的附屬文件中。1945年12月31日,81管區與基金會日本分部正式成立。
如上所述,丁級戰犯於是成為維護東亞常態的使命中,處理困難或危險任務的人力資源。
第二次調查
關於叛逃丁級戰犯的報告
關注人物檔案 編號1961 (檔案名稱:忠正)
PoI-1961,時任大日本帝國陸軍中尉
人物編號: PoI-1961
威脅等級: 橙 ●くろまる
姓名: 賀川 忠正かがわ ただまさ
性別: 男性
出生日期: 1916年9月12日(自述)
當前狀態: 未知,推測為已死
描述: PoI-1961 是一名天生的藍色型日籍男性,擁有大規模施展奇蹟術的能力。該人物隸屬於大日本帝國異常事例調査局特殊自治大隊,即一般通稱的「妖怪大隊」。他擁有多種異常能力,其中也包含能夠使包含自己在內的任何人改變外貌或增強諸如反射神經與感官知覺等身體素質的能力。
由他自己的證詞與戰後的情報調查可以得知 PoI-1961 曾運用自己的能力積極參與各種 IJAMEA 計畫,包含但不限於1930年代至40年代在臺灣進行的後白澤計畫、臺灣神異博覽會、不可視計畫與高山計畫等。
1944年,大日本帝國衰敗以及妖怪大隊解散前不久,PoI-1961 便逃離 IJAMEA 並向盟軍投降。他在投降後向盟軍提供了許多軍事機密。其中包含大日本帝國軍隊的數座大型基地的情資,以及 IJAMEA 的機密情報。
他藉由上述情報間接促成一系列對大日本帝國超常軍事力量的決定性打擊,其中也包含了1945年與妖怪大隊的蘭里島決戰。由於他的合作貢獻,後來作為一名丁級戰犯的他依然獲准參與各種超常科研計畫。
1946年,隨著 PoI-1961 在身為 IJAMEA 成員時犯下的戰爭罪刑一一被攤在陽光下,他也被歸類為了一名丁級戰爭罪犯。在此之後五年間 PoI-1961 的活動多半沒有留下紀錄——若非被刪除就是一開始便記錄不全。目前能夠確定的只有他曾在某所醫療廢棄物處理設施值勤。由於當時的基金會司令部投入了大量的丁級戰犯去處理高風險 SCP 收容作業,合理推測 PoI-1961 也被用於這類任務中。
到了1953年,作為丁級戰犯的 PoI-1961 取得其上司的信賴,開始在基金會韓國司令部的麾下工作。他當時的頭銜是研究員。此時他彷彿恢復了在 IJAMEA 裡的地位, PoI-1961 似乎就此開始負責許多實驗性的異常研究計畫。 在他操刀的計畫之中, SCP-1108-PA 現已被證實是在嘗試人工製造如現實扭曲者等具有異常性質的人類。上述乃是一次大規模的製造計畫。而他在基金會內持有研究員頭銜並經手各類事務超過二十年。
然而在1976年,隨著韓國司令部的重新編制, PoI-1961 執掌的計畫與設施都被盡數解散。上述計畫的大量資料遭到毀棄,具體原因仍不得而知。但有另一份報告在提及該員的免職問題時,提及「非人道的行為且不符合基金會的基本宗旨」。
PoI-1961 原本只是受到數年時間的懲戒免除職務處分。但在確定處分的一年後, PoI-1961 就引發了一次輕微收容失效。他在事故的掩護下盜取基金會的機密資訊,隨後開始躲避基金會的追蹤。
近期活動: 最後一次於大韓民國 ██████ 被人目擊。
活動: PoI-1961 在預定執行的處分之前盜取三級機密資訊並逃離基金會。強烈懷疑該員已經向敵對 GoI 倒戈,但仍無確切證據。
PoI-1961推測已死,惟外勤搜索仍以低優先度進行中。
備註: N/A
節錄自基金會丁級戰犯列表
以下記錄在平沼進平1964年10月死後已發生變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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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覽者:亞伯拉罕 · 普爾森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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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P 基金會人力資源檔案
平沼進平,1937年
平沼 進平
SCP基金會日本分部科學部門
已死。
倫敦國王學院細菌學博士
曾受過軍事訓練,是一名能幹的領導者,具備充足的異常相關知識。
能使用的語言包含俄語、韓語、日語以及英語。
人物經歷 [刪減內容] 閱覽需要 SCP-045-INT 權限。
平沼進平是一名藍色型日籍男性。曾在 IJAMEA 服役。他專精於生命延長與戰場奇蹟術,並以此協助推動諸多 IJAMEA 的計畫。
在 IJAMEA 正式解散後繳獲的文件中記載了平沼進平的早年經歷。他於1886年出生於東京,是蒐集院研儀官平沼瀉守之子。由於家境富裕,平沼在少年時期曾受過現代教育。作為蒐集院成員被養育成人的他,比同齡人更早完成了中等教育並進入東京帝國大學就讀理學。紀錄顯示高等教育讓他能夠以研究員的角度改良傳統上的收容措施。
平沼在1909年離開蒐集院。於同年加入 IJAMEA ,參與當時已推行數年的第一次與第三次白澤計畫。在蒐集院積累的經驗讓他得以取得優異成果,於是他晉升為少校並被派遣至 IJAMEA 的朝鮮基地。此後他又在1912年的瘙乙村調查與1915年的長承大村調查等任務中屢獲佳績,而獲得多次提拔。然而應特別注意的是,紀錄也顯示了在 IJAMEA 基地內收容的大量人型異常曾受到不人道的對待,有些甚至是被 IJAMEA 強迫成為其計畫的協助者。這類人物中最值得注意的是世乙加與修神道信者。另外,目前許多這類協助者也被歸類為丁級戰犯。
1920年代,平沼進平暫時自 IJAMEA 退役,前往英國倫敦國王學院進修。推測這項舉措的背景因素包含當時與英國秘密情報部門之間建立的合作關係。攻讀細菌學的平沼參與了多項關於病理與感染的研究計畫,此時的經驗也將幫助他日後替大日本帝國開發相關的異常實體作為武器。
五年後取得博士學位的平沼回到日本,前往沖繩栗島基地上任。推測平沼就在這段時間蒐集並運用當地的奇蹟學手段與異常實體掌握了延長生命的術式。他也開始使用捕獲的人型異常與良心犯作為異常研究的素材。他於1926至1931年間做出的功績讓他晉升至上校之位。
在上述時期之後,他的服役地點先是短暫地調回日本本土,而後又轉至 IJAMEA 在朝鮮的京城基地。值得注意的是就在他赴任的一年後,京城基地曾在1935年發生過一次恐怖攻擊。平沼自己與許多同袍都在襲擊中受傷。 IJAMEA 刻意對這一事件進行冷處理,但 IJAMEA 的組織運作似乎還是受到不小的打擊。紀錄顯示平沼與襲擊者仁賀保般野彼此熟識,但仍無法斷言這段人際關係與恐怖攻擊之間存在關聯。
平沼在上述攻擊事件後性情大變。根據紀錄他變得衝動且感情用事;他曾申請對仁賀保家進行調查,並在襲擊一年後仁賀保般野遭逮捕時要求親自會見。仁賀保後來也被關押在栗島基地。但平沼頻繁的脫軌行徑即使到了1939年的栗島基地暴動後仍在持續。合理懷疑 IJAMEA 高層對他的評價就是從這個時期開始逐漸下跌。
1941年的未知異常空間探索任務最終發現了位於今日首爾市鳴川區的京城府上鳴洞。當時該地點是政治犯與異常實體的隱居避難處。平沼隨後被派遣至該處,但在不久後便因為「戰略性敗北」受到懲處。從事件的前因後果來看,可以認為上述調遣行為主要服務於政治目的。
1944年,平沼開始與盟軍合作。他聯繫了英國秘密情報部的線人,向盟軍與基金會提供了軍事機密。這層合作關係讓平沼一家得以秘密入境英國尋求庇護。平沼本人則繼續在日本本土擔任盟軍的眼線。他的合作讓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立刻受雇為基金會的職員。
1946年,平沼進平被指定為丁級戰犯。不過因為他為盟軍與基金會做出的貢獻,他被免除了一切罪責。平沼在受僱後立刻被派往81管區。而正式的日本分部建立後,他也在該分部最早的數個站點之間輪調。
內部安全部門並沒有特別關注他的行為。然而他曾於1960年被記錄到自行抹除身為丁級戰犯的資訊。平沼並未因此受到任何紀律處分。一直到他死後,他才被發現曾編輯並掩蓋對自身不利的許多資訊。
1964年,平沼進平被人發現死於 IJAMEA 的舊宿舍中。死因為他殺。凶器是現場找到的一把 IJAMEA 制式軍刀。由於後續調查認為該起凶殺案與基金會無關,於是就此結案。
另一方面,內部安全部門的調查則發現在平沼死後,有多筆遭到刪除或隱藏的情報恢復如初。追加資訊將在之後編入本文件。
第三次調查
免受起訴/起訴對象之外的人物
大日本帝國陸軍特別醫療部隊(IJASMF,又稱負號部隊)是在1937年成立的一支特別陸軍部隊。
由葦舟龍臣建立的負號部隊是在大日本帝國陸軍中專精於超自然與超常研究的單位。葦舟龍臣在帝國陸軍晉升至中校後,與他在蒐集院時代的部下木戶能彥,以及另外兩名招聘研究員——四方田富夫與艾達·貝雅朵莉絲·巴貝奇——等人一同組織了負號部隊。
在審閱各種記錄後,我可以證實負號部隊為了嘗試發展創造不死士兵的科技,使用了不人道的方法去測試人體對於異常事物的耐受極限,並指派麾下的成員與當地居民去進行危險任務。
近期研究還指出該部隊於1941至1942年之間使用Y-909類似物以干擾敵軍的認知功能,最終導致新加坡與菲律賓戰場內總計大約5000人死亡,死者來自美國、英國、澳大利亞、印度與當地志願軍。
神枷孝之《異常解剖學與負號部隊》〈ParaBiologos〉,2020年,日本異常生物學會
第二次世界大戰終戰之後,在基金會與 UNGOC 的協調之下該機構的多數人員均未受台北審判起訴。且其中大多數此後便投入基金會、 UNGOC 與其他戰後常態維護組織中工作。與此同時,仍有一定數量接受過身體強化實驗的受試個體因為曾參與戰鬥而被起訴並最終判為丁級戰犯。
艾達·貝雅朵莉絲·巴貝奇博士是一名迷戀死亡的科學家。她對此領域的興趣在年少時期便已萌芽;當時她的哥哥死於一種無法診斷的神祕未知疾病。然而死亡彷彿有某種奇妙的魅力。在當時仍懵懂無知的艾達眼中,死亡是一種出乎意料且超乎理解範圍的有趣存在。她會花費數小時觀察她哥哥的呼吸,在呼吸變得越發微弱時呼叫護理師。儘管被母親訓斥,她仍會離開餐桌,獨自一人在她哥哥面前用餐。在我看來,她其實不是在看她的哥哥。她每五分鐘記錄一次他的體溫,然後小心翼翼的把它們畫成不規則的鋸齒線圖。她在看的其實是通往死亡的道路。她曾經說過,在目睹生命體內恆定性崩塌的那一剎那,她所感受到的喜悅是無與倫比的。這次的經驗點燃了她的好奇心與揭示未知事物的憧憬,最終引導她成為一名生物學家。
她前往美國完成她的學業。她在那裡進行了許多不人道的實驗,她想知道基因複製錯誤造成的現實強度差會對異常實體的大腦造成什麼影響,以及研究由此產生的精神疾患。然而這些實驗導致了大量死亡,並且影響了大約一百個家庭。儘管她有著充分的生物學知識,她在追求真知的過程中對於倫理與道德都置若罔聞。
在她因為違反倫理的行為而受常態維護組織追捕之時,她選擇逃往日本,並在當地加入了該國軍隊在二戰期間設立的超常現象應對組織,也就是負號部隊。儘管她過去聲名狼藉,她依然決心要繼續完成她的研究,於是她運用了她在生物學領域的專業能力協助負號部隊完成任務。葦舟很清楚她是生物學與超常死亡的專家,而他也相信關於死亡的知識在探求永生或者不死的征途中乃不可或缺。
基金會在戰後做了什麼?基金會從來沒有起訴她。她活了下來,被基金會雇用一陣子,然後叛逃。我們對她如今的所在地與所處狀況都一無所知。說句實話,這算得上一次滔天大錯。
末永勝義〈謐哭〉1968年,信濃中央出版
還有許多其他曾參與戰時重大事件的人物也被免起訴,其中一部份至今仍在協助維護常態。
第四次調查
丁級戰犯之效用的代表性紀錄與一次非正規雇用個案報告
摘自《於異常災害中投入丁級戰犯之工作報告》
於 1947 年 3 月 29 日發現失蹤異常台籍日本兵之後續追蹤報告
中井廣博士
1953 年 7 月 14日
我們的小隊從 1947 年年初就開始在中國大陸進行異常災難復原任務。在 GOC 極東支部以及基金會遠東臨時分部的命令下,我們在二月前往上海調查、移除並回收在戰時設置或出逃的異常。三月二十六日,我們接獲報告稱南京市有共產黨控制的軍基地遭受異常襲擊導致大規模死亡。由於距離最近,於是我們便第一個被派往處理該次事件。
以下是該次異常危害應對行動的系列日誌:
#14 03.27.1947
我們今天抵達南京了。現場沒有生還者的跡象。偵測到時空間扭曲與環境低休謨值。無法排除認知危害的存在。我們已經讓丁級去探索異常了。任務估計會在四月初完成,之後我們就會返回上海。我們還沒有收到來自合肥小隊的消息。如果成功建立通訊的話我們會在現場清理完畢之前再做一次回報。
#15 03.28.1947
在附近發現了一些現實扭曲的痕跡。那座基地已經被改造成一座巨大的陷阱迷宮。裡面大部分的陷阱都是非異常,至少還沒有找到異常的陷阱,然而其致命性依然不容小覷。有一名丁級在初次探索時就被陷阱所殺。迷宮內大部分的死者都穿著有共產黨旗幟的軍服,但還找到了一個帶著國民黨旗幟的國民革命軍士兵,他似乎是在與其他共軍士兵戰鬥時遭到殺害。還沒有足夠證據認為中華民國的軍隊在內戰中使用了超常武力。
我們在計畫採用北宮博士所提出的一套用於恢復時空扭曲的實驗性方法:理論上,只要一個受到扭曲的地點被測繪得越詳細,那麼它的空間異常就會越快消散。雖然理解遭到扭曲的時空結構可能會對認知功能造成永久性的影響,但這對於丁級的任務而言仍是可接受的範圍。
#16 03.29.1947
追蹤先前發現的現實扭曲跡象,我們成功找到了 11 名無法戰鬥但休謨略高的士兵。他們在南京市的外圍郊區,並自稱是被中華民國派來攻擊共產黨。該次襲擊共有 52 人參與,但無法確定有多人死於戰鬥或者逃至別處。儘管其休謨值並沒有高到讓他們能夠單人主動施行現實扭曲,但多名這類人員合作也有可能製造出時空間迷宮。
那套恢復時空的實驗性方法確認有效。然而有兩名丁級在工作中出現持續性的頭暈與嘔吐。推測是長時間待在扭曲次元內的負面影響。軍基地裡找到更多死亡的國民革命軍士兵。清理作業仍在進行。
#19 04.01.1947
今天找到了另外三個還活著的士兵。他們躲在一座橋下依靠平民接濟維生。我們已經找遍南京市的其他地方,不太可能還有別的士兵了。這些士兵的身分看來比我們預期的更加複雜。他們是理應在臺北大審接受審判的臺籍丁級戰犯。我會在這次清理任務結束時就此作詳細報告。我們跟國民政府之間的問題可能不只是把異常投入戰鬥這麼簡單而已。
清理作業十分順利,除了有另外五名丁級出現健康狀況,然後有兩名因為嚴重嘔吐造成脫水而死。我們預期會在四月六號完成任務。將 16 名異常士兵與剩餘的 24 名丁級帶回上海本部。依然沒有收到合肥小隊的消息。
#22 04.06.1947
我們已經回到上海了,合肥小隊確定失聯。還不知道他們究竟遇到什麼困難,但其他附近隊伍回報說合肥爆發了一些軍事衝突。是否要將這些異常士兵送回臺灣接受審判還未有定論。無法保證中華民國不會為了回收人員在轉運過程出手阻攔。
#23 04.07.1947
計畫總指揮向他們提出兩個選擇:一是送回臺北等待下次大審開庭,一是直接作為丁級戰犯加入我們。他們全都說害怕受到從二月開始席捲整個臺灣的動亂波及,所以希望直接加入。其中有些人身受重傷,但他們似乎有比常人更強的恢復能力,可能一周就能完全恢復。我們會在四月二十號離開本部去執行下個任務,在那之前會與他們進行一次正式的訪談。
摘自《中國大陸非標準丁級戰犯雇用紀錄》
背景
臺灣在 1895 年以前是受清帝國征服的島嶼,但在 1895 到 1945 年之間成為大日本帝國殖民地。隨著美國在 1942 年參戰,皇軍也開始推行特別志願兵制度,招募臺灣人前往各地戰線支援。由於帝國於 1945 年投降以後便將對臺灣的主權移交給中華民國,於是有些臺籍士兵無法隨敗戰皇軍一起返回臺灣或日本。這些人被困在原處(主要是東南亞)受英國、澳洲、荷蘭等盟軍俘虜。
滯留在東南亞的並不只有一般部隊。 1946 年 7 月,有部分具有異常能力的士兵被送回臺灣等候臺北大審。中華民國政府得知這類部隊的存在便以帷幕的不透明性作為掩護,在 GOC 與基金會皆不知情的狀態下,暗中接收了這類軍事力量並將其用於對抗共產黨的內戰中。
中華民國將接收的五十二名士兵用於襲擊南京的共產黨軍事基地。有報告稱其中一名士兵在破壞基地之後便發狂殺死了其領隊與監察員,讓他們有機會逃脫控制。最終有十六名士兵在被發現時依然存活。他們均罹患有程度不一的戰爭壓力反應與各類精神疾病。全員都接受了基金會的提案,願意做為丁級雇員加入並「希望能夠補償在南洋犯下的過錯。」
以下是其中一名士兵於 1947 年 4 月 10 日的訪談紀錄。
[紀錄開始]
中井廣博士: 請告訴我們你的名字。
林土榮: 我叫做林土榮。在皇軍裡的名字是神田榮二。
中井廣博士: 感謝你的合作。今天希望你能說明一下你的從軍經歷。
林土榮: 呃。 [停頓] 你想要我從哪個時間點開始?
中井廣博士: 請從頭開始。
林土榮: 嗯......你知道我是臺灣人了。那麼就是說,帝國在戰況艱難的情形下需要更多可以替他們打仗的人。所以他們勸募了很多臺灣的年輕人,還有挖角像我這種有特殊能力的人。
中井廣博士: 你的意思是你的能力在軍事訓練之前就有了嗎?
林土榮: 這樣說也不太對。我只是能夠......看得見一些正常人看不到的東西。就像一種感覺,讓我知道那裡有危險或是誰在說謊。不過是等到日本軍隊的訓練之後,我才能跟同伴合作讓人看到錯覺。
中井廣博士: 錯覺?
林土榮: 對啊。有問題嗎?
中井廣博士: 哦。 [停頓] 沒事。那麼你是怎麼被訓練的?
林土榮: [刪減內容] 然後我們的訓練就是要用這個錯覺的能力來潛入敵營、設置陷阱還有甚至是隱密的暗殺。
中井廣博士: 那麼訓練結束之後呢?
林土榮: 我們很快就被送到南洋打仗了。
中井廣博士: 你們的任務內容是什麼?
林土榮: 最主要都是在暗殺敵軍的領導層。我們至少要有五個人一起才能真的發揮能力,但越多人的隊伍越可能被人發現。帝國還有命令要我們在行蹤暴露的時候自殺,因為他們不想讓盟軍知道他們還有這支部隊。所以我們比較多是六人一組行動。
中井廣博士: 有多少人在任務中喪生?
林土榮: 十個......十一......不。 [停頓] 至少二十五個吧......但我沒那麼確定。抱歉。
中井廣博士: 沒關係。那麼在帝國投降之後呢?
林土榮: 我們本來在準備撤離要前往下個任務地點,然後就聽到收音機宣布終戰。但上層要我們停止任務去跟其他小隊會合。我們也被要求在盟軍面前隱藏自己的能力。我們照做了,接著就被帶到戰俘營。在那裡待了六個多月才被送回臺灣。
中井廣博士: 那麼你們為什麼會在今年三月在中國大陸作戰?
林土榮: 說實話我記得不太清楚。 [停頓] 我們睡覺睡到一半就發現自己在一片瓦礫堆裡,身邊還有當時的同伴,但每個人都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接著好幾百個帶槍的士兵包圍我們,用奇怪腔調的中國話要我們服從他們。說實在的,我們當時覺得沒什麼不服從的理由,但現在想想確實很奇怪。
中井廣博士: 你說你沒有理由不符從,但你的同伴裡有人殺了監督官,然後你們就都逃走了,不是嗎?是什麼讓你改變想法?
林土榮: 你還記不記得我說我能看到一些東西?
中井廣博士: 記得。
林土榮: 我們其實很多人都多多少少看得到。那些東西有時候會讓你的頭很亂,特別是聽長官說的一回事,但看到的又是另一回事。不過我們已經習慣不要多想,只要遵從命令,畢竟你看到那些也不能真的證明什麼。有時候啊,那些就是一些白日夢,你應該也知道,就是一個人心底想著什麼或是害怕什麼也就會看到什麼。有人還說他一直都看得到家人幸福快樂生活著的畫面。呵呵。
中井廣博士: 你想說的是你看到了什麼特別的才改變心意嗎?
林土榮: 這個。其實我不是第一個看到的人,正發才是。他在三月一號的時候說他好像看到一個中國的警察開槍殺了他的姪子,他說得繪聲繪影,好像親眼看到了一樣。我們都只覺得那就是胡思亂想而已。但我們有越來越多人都看到了一樣悲慘的景象。我們都很想要相信那只是胡思亂想。但就在我們在南京又一次完成暗殺任務 [停頓] 俊祥偷聽到那些長官說故鄉臺灣發生暴動,蔣主席已經下令清鄉。
中井廣博士: 俊翔,就是那個殺死監察官的人嗎?
林土榮: 對。是他。他受不了就去跟上面的人吵架,我們也是在那個時候才知道有暴動的事。上面的人不打算解釋,說他不服從所以要直接槍斃。俊祥反擊,把他們都殺了。剩下的人也都逃走了。
中井廣博士: 所以你相信你看到的東西了?
林土榮: 其實我也不知道該相信什麼了。我只是太累了。我看到我有些同伴走到河裏面去就沒再起來。我沒跟著他們一起下去。不是因為我還想要活,只是因為我沒力氣走了。
中井廣博士: 還是會有希望的。
林土榮: 或許吧。或許我們一次又一次看到的那座全是驚惶和死亡的島只是一次集體妄想。但就算那不是真的,難道會有希望嗎?
中井廣博士: 你難道不想回故鄉跟家人團聚?
林土榮: [輕笑] 你知不知道我們在南洋待了多久?
中井廣博士: [停頓] 四年?
林土榮: 差不多四年。對。這些年來我們躲在叢林裡,被當成殺人工具一樣使喚。但我還覺得自己是個人,原因就只是我還能看到家人幸福的活著等我回去的光景。那些光明溫暖的光景可以讓我忘記那個惡夢。
中井廣博士: 惡夢?
林土榮: 你不知道我經常夢見一樣的情景。我在夢裡失去了維生的能力,被人丟棄在山上。到了晚上,所有躲在森林裡的猛獸全部衝過來把我撕裂。我每次都會驚醒,但我可以安慰自己說那不是真的,我的家一直都在。
中井廣博士: 是啊。那只是惡夢。只要你有適當治療就會改善的。
林土榮: 很難說。特別是事到如今,我發現說回家的願望其實比那個惡夢更不切實際。你知道我的意思嗎,就算說我們家沒有被燒毀,難道還有人願意讓我用這雙殺人的手去把他們抱住?我已經沒再做惡夢了,因為我發現了我其實從最開始就活在惡夢裡面。像我這樣的罪人是不會有容身之處的。
中井廣博士: [6秒的沉默]
林土榮: 抱歉,我太激動了。
中井廣博士: 沒事。那麼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你決定不接受審判直接加入我們?你這樣要服役的時間是最長級別。如果有審判的話,雖然應該不可能判無罪,但至少還是有減刑的機會。
林土榮: 我們這樣說吧,我真的不敢回去那座島看到底現實長什麼樣子。而且我想補償我做過的事,越多越好。這樣說不定我下輩子投胎做人可以出生在沒有戰爭的國家。只是說這是我的想法而已,可能沒辦法代表其他人。
中井廣博士: 我瞭解了。今天到這裡就好。請好好休息。
林土榮: 我會的。
中華民國政府中途攔截戰爭罪犯納為己用,甚至讓他們去引發更多超常災害一事乃是極大的汙點。基金會與中華民國之間的嫌隙也就此浮出水面,在此之後雙方曾有過一段完全互不往來的時期,一直到共產勢力在韓戰時把基金會再次逐出中國大陸為止。但關係完全修復還要等到一九九零年代早期。
— 時任 RAISA-ZH 局長 李登輝 加註
節錄自《曾於繁中分部 Site-168 服監之丁級戰犯回溯性人物經歷調查報告》
一組共 60 人的臺籍日本兵被滯留於東南亞。其中三人死於印度尼西亞的戰俘營中。五人死於返回臺灣的途中。三十六人在南京基地襲擊戰中戰死、自殺或行蹤不明。十五人作為丁級戰犯在任務中折損。最後一名,陳朝才在 Site-168 1969年的大規模收容突破事件中做出傑出貢獻因而提早得到特赦。然而他的餘生並不平靜,他在 1973 年遭受臺灣警備總部不實指控而被捕入獄,直到 1986 年死於獄中都沒有得到釋放。
卡爾·葛里莎姆博士
1990 年 1 月 25 日
第五次調查
來栖備忘錄
丁級戰犯僱用制度從終戰以來維持了七十年,但也隨著戰犯本人的高齡化而被逐步廢止——最終這一不合時宜的體系也被常規 D 級人員體制取代。在丁級戰犯體系期間,既有戰犯完全沒有受到懲戒,也有戰犯逃離基金會管轄,說明該體系本身並不完備。
目前的調查並未發現有基金會職員在過去十年恣意或不合法地剝奪丁級戰犯的生命。待遇也大致符合基金為的倫理準則,但醫療與心理照護並不充分。倫理委員會所提出的建議大多都有得到收容措施管理人的遵從或者審慎考慮。
為了讓丁級戰犯適合執行危險任務,基金會在 1970 年代以前曾設有多個站點與設施專門用於訓練戰犯的服從性。雖有許多丁級戰犯只被指派了相對容易的工作,但也有不少是在嚴厲的紀律下接受訓練並履行職責,直到絕對服從成為一種習慣。在某些類別的任務中也被發現平時透過嚴厲紀律與殘酷罰則以達成絕對服從的情況。受到這類待遇的戰犯有一部份來自日本,但更多的是那些舊殖民地的士兵與軍伕。
伴隨著第五次調查,基金會倫理委員會機密督察來栖朔夜向倫理委員會與理事會提出了一份批判 SCP-045-INT 制度的備忘錄。
據我所知,負號部隊的上層之中大多數都未被起訴。而那些被起訴的少數軍官最終判刑也相對輕微,反而是部隊中的實驗體或者軍伕——事實上的軍隊受害者——受到更重的刑罰。根據基金會倫理委員會的前次調查,他們之所以得到不起訴或大量減刑,是因為他們已經做為基金會雇員增補了基金會的人力,因此基金會不願意讓法庭再做出可能減損勞動力的判決。
採用丁級戰犯體制的根本原因應該是要追究反常態罪的責任歸屬,但隨著該制度變化為人力資源的來源,再加上大量免訴的前例,可以說這一制度並未達成其最初目的。很明顯的,打從一開始丁級戰犯制度作為收容體制的一部份就已經是失靈的了。 D 級人員制度基於丁級戰犯體制而生,但它如今的應用範圍變得更加寬泛。有些研究員與特工(甚至包含通過忠誠度測驗的)表示該制度十分令人不適。除此之外,這類人員的穩定供給在許多國家都不可能達成。
人們無法忍受無意義的死亡,於是他們將無意義的「死亡」轉變為有價值的「犧牲」。加害者把自己與所犯下的罪行切割開來以扮演受害者;受害者則是把自己與所受到的傷害連接以稱自己為「烈士」。這一行為一方面讓加害者變成受害者,同時也封閉了察覺受害者作為潛在加害者一面的可能性。缺乏內省的道德正當化必須要迎來終止。基金會也必須反顧自己在 SCP-045-INT 中的所為,並認知自己已經造成的傷害。
來栖朔夜 《來栖備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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