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收容措施:SCP-5996应被保持处在一长度不小于5 m、配有适当家具的隔间,一扇房门通向一条不少于5 m长的走廊。房间内应包含一台联网计算机,其收发的所有通讯将由基金会职员和/或一自动审查机监控。隔间须配有对讲系统、一台连接到基金会系统的摄像机以及某些个人通讯用品[见附录]。应按照其描述中人类的标准食谱为其提供一日三餐。虽然通过非物理途径(例如电子邮件、电话、无线电和摄像机观察)与其互动是安全的,但除非必要,职员不得亲自接触SCP-5996。
每月应为SCP-5996提供不超过30ドル的娱乐设施。该花费可结转累计,但不得超过120ドル。
任何时候若要打开其隔间的房门,SCP-5996都应在职员进入前靠着远处的墙站立,且在职员离开之前不允许移动。
当收容突破发生时,守卫可使用非致命火器制服SCP-5996。一旦确认其失去意识,守卫可将SCP-5996送回其收容室中。
描述:SCP-5996为一名32岁的高加索女性,身高、体重分别约为1.75 m、72.6 kg。SCP-5996在2019年12月12日工作时自发地发展出了其异常性质[见事故记录5996-1]。目前未知该次事件发生的原因。
当一智能实体进入其周围约5 m范围内时(尽管该范围会随其精神状态而变化),SCP-5996的异常性质将被激活。当该智能实体进入SCP-5996的影响范围内,其记忆将开始退化。
几乎在进入SCP-5996影响范围的瞬间,对象就会开始遗忘自身正在执行的行为。对象经常表现出对自身思路的遗忘,并会对自身的困惑状态表现出轻度激动和痛苦。
约3秒后,对象会遗忘与SCP-5996相关的记忆。这包括对于SCP-5996的特定记忆、其注意到的任何关于项目的信息以及项目在场的记忆。应注意上述内容也包括对有SCP-5996在场的事件的记忆,即使当时对象与项目并未注意到彼此的存在。
最后,一旦上述记忆被抹除,SCP-5996将按逆时间顺序(既对象的近期记忆会先被消除)抹除对象的所有记忆。相比对象独有的记忆,SCP-5996所知晓的概念、知识或事件倾向于更快被消除,尽管这些记忆仍只会在该异常过程进行到其产生的一般时间点才能被消除。
对象常表现出极度的情感痛苦(例如恐惧或发怒)并似乎本能地意识到SCP-5996是其记忆丧失的诱因。对象通常不会逃跑,可能是由于其逃跑的欲望一经产生便被遗忘。然而,若其痛苦导致了敌意,对象偶然会攻击SCP-5996。
项目的该异常能力并非其自愿。SCP-5996无法有意识地注意到自身正在使用其能力,但其在被告知这一点时常会表现出痛苦。SCP-5996在它的异常性质被发现后自愿被基金会拘留。
附录:"在我们的部门内,关于SCP-5996情况的争议颇多。我理解这些担忧。然而,我们已经作出了一个决定,并且是最终决定。除非你们有好的——我说是极好的——原因来重拾争论,我希望你们接受这个决定,继续干你们的研究。为后来者考虑,一份最初讨论的抄本已添加到讨论记录5996-1中,官方声明已附在最后。若发生可能需要进行重新考虑的重要事件,我们将重新开放讨论。其他情况下,你只能自己保留意见。"——Adam Taylor
2019年12月12日的视频监控录像已恢复。此事故标志着已知SCP-5996第一次展现出其记忆丧失性质。根据SCP-5996及其同事的证词,此事故发生前最近的一次可能诱发项目异常性质的见面约在3小时前。
2019年12月12日:Brian Pallow正坐在书桌前打着一份报告。他的同事正在午休,而他则留下完成报告的最后部分。SCP-5996带着其自己的午餐,从屏幕外右边接近。当其看见Pallow时,SCP-5996停下对他微笑,然后继续靠近。
SCP-5996:嘿,那边的人。我看你工作挺卖力的。
Pallow露出困惑的表情,因SCP-5996的影响而感到迷失。
Pallow:啊,什——什么?
SCP-5996:啊,抱歉,我有打搅到你吗?
Pallow:没——没有…不…是——是的?我在…?
Pallow与SCP-5996都感到困惑。Pallow眯眼看向屏幕,然后扫视四周。SCP-5996仔细地打量着Pallow。这样过去了约2秒。
SCP-5996:你…还好吗?你看起来神情挺恍惚的。是没睡好吗还是怎么了?
Pallow转过头来面对SCP-5996,好像刚刚注意到它在那里一样。
Pallow:不,我…嗯,但…什么?你——你是谁?
SCP-5996震惊,担忧地上前一步。
SCP-5996:啥?我知道我们几天前才刚认识,但我觉得我给你留下印象了啊。你还好吗?
Pallow开始感到惊惧,从书桌前起身时撞倒了椅子。SCP-5996退后几步,受到了惊吓。
Pallow:发——发生了什么?!
SCP-5996:Brian,拜托,冷静点。我不能帮你,如果我都不知道有什——
Pallow: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
SCP-5996并未立刻作出回应,打量着Pallow的工作站和他的身体。然后它用手挡住视线使自己看不见他的电脑。
SCP-5996:Brian,你能回想起来在我进来之前你在干什么吗?
Pallow没有回答,用手抱着头,沉重地呼吸。
SCP-5996:Brian,拜——
Pallow:我在哪里?这地方是哪儿?
SCP-5996开始慢慢退后,然而仍离得足够近,使对象在其影响范围内。
SCP-5996:Brian,你在Site-67对不对?请保持冷静。我知道你可能感染了某种…认知危害。我不知道。我准备去求助,你就待着别动然后——。
Pallow:你要对我做什么?!
SCP-5996犹豫了片刻,随后穿过走廊向食堂跑去。在SCP-5996离开他附近一会儿后,Pallow冷静下来坐在椅子上。他又用手抱着头,仍然处于心烦意乱的状态但没有再表现出攻击性。
在另一个摄像机镜头中,SCP-5996继续冲过大厅。在去食堂的途中,其遇上了一名设施安保,James Mallowar。当Mallowar看到SCP-5996从大厅奔向他时,他举起一只手友好地向其打招呼。
Mallowar:你好啊,博士。你很急吗?现在还有——
当SCP-5996不经意地走近并使其进入影响范围内时,Mallowar陷入沉默并突然露出困惑的表情。
SCP-5996:没时间了。我觉得有一个初级研究员正在受认知危害影响。要么是那东西,要么是…也许是医学上的问题。但是无论哪种情况都十分严重,我也没能力自行处理。
尽管感到茫然和困惑,Mallowar试图保持镇定并作出回应。
Mallowar:啥?呃…收容突破?我是在做这个吗?
SCP-5996:也许吧,也可能不是,但无论哪种情况,Brian Pallow都处于某种危机之中。我没有应对认知危害和收容的能力,所以我真的不能对此做任——
Mallowar:等等,发生了什么?
SCP-5996:Brian Pallow!他看起来像是经历了突发的迷失,可能还有记忆丧失。他需要帮助。
Mallowar:哈?那你需要一个医生…不…不是我。
SCP-5996:你们这些家伙没有接受过现场医疗或者应对认知危害的训练吗?不管那是什么,你们大概都比我有能力处理这些事情。
Mallowar:认知危害是什么?女士,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
SCP-5996开始退后,同时打量着Mallowar。
SCP-5996:这是…——你是不是…不,你也这样了?
Mallowar:你在…等等…我在哪…你是谁…什么…什…
SCP-5996犹豫了片刻然后跑过他身边,继续奔向食堂。它以平时的速度跑了约5秒后慢下来。在重新开始更加迅速地跑动之前,SCP-5996一边慢跑一边沉思了约10秒。现在其表情变得充满决心。
最后摄像机镜头显示出两名设施警卫Katie Morrison和Evelyn Founder一边走路一边互相交谈。当SCP-5996靠近时,他们注意到发生了问题,开始向其跑去。
Morrison:女士,有什么——
SCP-5996滑行着停下来,向他们伸出一只手臂。
SCP-5996:停!停下,别再靠近了!
Morrison和Founder慢了下来,但没有完全停下。
Founder:你还好吗?明显是出了什么问题,让我们——
SCP-5996:收容失效了!
Founder和Morrison在他们的路线上停下,显得小心谨慎,互相对视然后又看向正在喘气的SCP-5996。
Morrison:收容突破?没有公告啊,那个项目的编号是什么?
SCP-5996:暂时…还没有...但是我打赌,就要有一个编号了。我已经成了某种…某种…基于近距离的认知危害,我想是这样的。我要求立刻接受收容和隔离,还有…我…要求考虑被编为SCP项目。
本次事故后,在研究判定SCP-5996是一种模因性认知危害的携带者或其本身是一异常实体期间,SCP-5996暂时被隔离在一间闲置的办公室中,为其提供了一个宽大的铺位。
采访对象:SCP-5996
采访者:研究员Madison Everett
前言:SCP-5996在事故5996-1发生后2天接受了采访,当时已确认该实体本身为异常,并且已保证其暂时被安全地收容。采访目的为获得SCP-5996注意到的任何在事故5996-1中发生的事件的信息。一台收音机被以移动推车推入SCP-5996的暂时隔间,采访通过该媒介进行。
<开始记录,2019年12月14日>
Everett:嗯…你好,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没问题吧?
SCP-5996:Madison?嗯,我可以听见你。声音有一点不连贯,不过我并不担心音频断掉或者出些别的什么事情。
Everett:不错,那就好。那样的话…这是关于两天前发生的事的一次正式采访。
SCP-5996:嗯,我想是的。抱歉我插话了,但我们开始前我是否可以问一下:Brian和那个警卫出什么事了?他叫什么…James,对吗?他们怎么了?
Everett:呃…嗯,幸运的是他们似乎没有遭受任何身体伤害或残疾。我想他们的记忆丧失看起来是永久的,但还有足够的记忆来胜任工作。我们仍然在试图搞清楚他们究竟丢了多少记忆,不过我只想说Pallow甚至都已经不知道基金会是什么了。Mallowar的情况稍微好一点,可是他对自己在这里做的事还是有点迷惑。高层正在讨论是否值得重新培训或替换他们,或者说把他们剩下的记忆也删除了来填补空白,然后送他们回到对这些事情不知情的外部世界会不会更好。
SCP-5996:啊…我明白了…希望他们一切都好…
Everett:嘿,别担心这个了。我能想到最坏的情况就是他们回到在加入基金会之前所做的无论什么事中去。你还没有被安排上SCP编号呢,官僚主义做事就是这么慢,但我认为这只是时间问题了。一旦你被编为SCP,就认知危害来说,你要比我们在那里存放着的那些可怕的怪物们温和的多。但不管怎样我只是在猜测而已,很难说清楚在那些黑条后面隐藏着什么。
SCP-5996:...
Everett:啊,刚才我说得…很麻木不仁。抱歉。
SCP-5996:没…没什么,情况就是这样。我们大概应该开始采访了吧,哈?开始记录吧,让我们继续。
Everett:我…一直有在记录着。
SCP-5996:真的?见鬼,我们在细枝末节上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了,话归正题吧。
Everett:OK,好的。没问题,SCP...呃...不管你最后被称作什么...
SCP-5996:因专业性的缺乏而叹气
Everett:我们有视频记录,所以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请你以自己的视角简要概括一下两天前的那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SCP-5996:好。我在那天午休时和初级研究员Brian Pallow不期而遇。那时他还在工作着,所以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他如此忙碌。他大约上星期才开始在基金会工作,所以我想自己应该帮助他慢慢积累工作经验。我一靠近,他就表现得很奇怪。我想自己只是让他分心了,但很快他就开始变得痛苦。我寻思他可能是遇上某种数码性认知危害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了,所以就跑去叫了警卫来。警卫也开始表现得困惑不安,因此我就到食堂去寻求更多帮助。然而在往那里跑的途中,我把整个情况拼凑了起来。直到我靠近的那一刻之前,两个人的行为都很正常。要么这个认知危害是模因性的而我是某种携带者,要么我本身就是个认知危害。那一刻我想自己知道真相了,但是无论哪种情况我都需要被收容。所以我找了几个警卫…嗯…你有记录的,你看到了。
Everett:很好,那和我们所了解的一切都吻合。我猜我已经知道答案了,不过:你知不知道是什么导致你的异常性质发展出来的?
SCP-5996:我…真希望能在这个问题上超出你们的期望,但…并没有。我一点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甚至也没有在任何异常发作的窗口期与其互动过。我只是在做报告的校对和一些测试记录的审阅工作。
Everett:你的异常性质的确切本质是什么?它能做到什么,程度又有多深呢?
SCP-5996:我真的不比你们了解得更多。当我离人够近时,他们就开始丧失记忆了。我还不知道自己能抹除多少记忆,也许是整整一辈子的。希望不是这样,但…呃,对不起。关于它的永久性、有效性和范围…我还不能确定。
Everett:我们要考虑哪种收容措施呢?
SCP-5996:呵,要求一个异常自我收容,这还挺新鲜的。
Everett:我是说,我只是在征求你的想法,并不是说就这样结束了。
SCP-5996:我不知道,是不是标准人形收容协议就够好了呢?收容间应该足够大以防我的异常性质在有人进来时触发,无论如何要假设固体可以通过它。可我不是个现实扭曲者或物理上的危险对象,在走廊尽头安上一扇锁着的门就够了。我怀疑即使我试着猛击来破门,也是不起作用的…见鬼,就算我成功了,我完全不难被制服…或者是处决…
Everett:是——是的…
SCP-5996:嗯…
Everett:好——好吧…我认为现在我们能为你做的就这些了。某种意义上这只是一种…推迟了的行动后报告,所以现在还真没什么好谈的了。拜拜…呃…我到底该叫你什么呢?你还没有SCP编号…嗯…
SCP-5996:我猜现在叫我的名字就好了。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听到它了。
Everett:嗯…我忍不住感觉到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谈。除非我被分配过来研究你。
SCP-5996:抱歉,不过我不指望会那样。
Everett:我想也是。我会想你的。
SCP-5996:我…嗯…
Everett:...
SCP-5996:再见,Madison
Everett:再见,Mallory。
<结束记录>
结束语:本次采访结束后约2个小时,SCP-5996被给予了官方编号。此后约4个小时,其被转移到目前的收容间内。
由于SCP-5996是Site-67内其所处部门中较受尊敬的研究员之一,就对其许可权限以及工作岗位的处置问题进行了严肃讨论。一些参与者认为异常可以并且应该被允许担任研究员,并以诸如Dr. Clef和Dr. Bright等例佐证。其他参与者认为那些案例是例外情况而非规则,而且SCP-5996的认知危害特性使得与其共事缺乏安全性。为终结此类争议,于2021年1月20日进行了一次正式讨论以最终决定如何处置SCP-5996。以下为讨论的抄录。
抄录:21/01/20 16:20-16:28
参与者:Dr. Taylor,Dr. Malcolm,研究员Everett,研究员Fiore,SCP-5996(通过无线电)
<开始记录>
Taylor:好,大家都到了吗?
Fiore:这有点像小型聚会,不是吗?
Malcolm:这件事不需要大型的委员会来听证。这是内部事务。我已经请求过高层人员来做官方判决,不过这事似乎最高就只传到我这儿了。
Fiore:你认真的?
Everett:难道你在期望着O5们来找我们征求意见?实话说,事情能传到这里已经让我够惊讶的了。话不是这么说的…呃,我没有要冒犯Dr. Malcolm。
Malcolm:并没有。但是我希望我们能继续,我没有别的工作要做,虽然问题对我来说比起对我上司来说并没有那么严重,我还是不想浪费时间。Dr. Taylor?
Taylor:是的,先生。Dr. Malcolm在这里会最终敲定整件事,不过大部分的讨论就在我们四个之间进行。我们会专注于这个话题并抓住重点的。
Fiore:四个?还有谁要来吗?
SCP-5996:我相信这次讨论我也该发言的,对不对?
Fiore:Thames都在干些什么啊?什么时候SCP项目可以影响基金会事务了?
Taylor:由于此次讨论的性质,我觉得给SCP-5996一个机会来为它自己说话是很明智的。如果我们最终决定要撤销其研究员地位,那么就不会再发生这种情况了。
Everett:应该允许她为自己辩护,这才是公平的。
Fiore:我们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吗?看,咱们都摊牌好了。大家都知道Everett和我在这件事中的立场。为了公平起见,我完全支持给SCP-5996辩护权,可为什么需要你和5996一起来呢?其中一个不就够了吗?
Taylor:我们觉得有个支持SCP-5996保留其资格的基金会人员在场会有助于更加…客观地了解情况。然而,我们也觉得只要这事有争议,SCP-5996就应该有权自我辩护。这样够了吗?
Fiore:如果你们都决定那样,那就可以了。
Taylor:是的…那么现在我想我们该继续了。既然你已经表明立场了:Fiore,你何不陈述一下自己的观点呢?
Fiore:好。现在我并不反对Dr. Thames——
SCP-5996:嘲笑声
Fiore:但是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基金会的目标是控制、收容和保护。我认为我不需要提醒你们这一点了。但是不论她的意图和能力怎样,SCP-5996对她周围工作的人都是个危险。我明白她可能仍然忠于基金会,我也知道她作为研究员相当能干,但那并不能改变我们因其存在而失去了一名警卫和一名初级研究员的事实。我明白研究员具有异常性质并不是前所未闻之事,然而,我们说的是顶级的研究员——他们的异常性质以最坏的情况来说都是完全无害的——而不是一名成为了活跃危害的3级研究员!如果发生了某种收容失效,然后我们突然就连怎么跑出站点都不记得了,那会怎么样呢?如果SCP-5996突然觉得她实际上不喜欢被收容,然后决定篡改收容措施或者直接进攻服务器呢?我们为何要承担这些风险?
Everett:你在假设最糟的情况。
Fiore:那就是我们在基金会的做法。我们就是这么运作的:凭借着枪械、黑条和铁拳。因为如果不这么做,我们在这里收容的一切最终都会到外面去。
Everett:你这话说得像GOC一样。
Taylor:Everett女士,拜托了,让他说完吧。
Fiore:GOC?我并没有支持处决Thames或者任何东西。但是我们不应该让她任意接触数据库。我们不该让她做别的异常的研究工作。我们不应该把自己置于不必要的危险之中。
Taylor:就这些?
Fiore:暂时是的。
Taylor:Everett?
Everett:看啊,我…我知道你们的出发点。Mallory在那天结束时还是个异常。我…我明白这一点。可是我们对异常有着各种不同程度的安保措施。我们没必要像对Keter级那样对待一切异常。搞得好像它跑出来一秒钟就会把我们全干掉一样。我们以合理的方式来收容异常:一点也不会超过这个限度。见鬼,我们可以把她当做一个Thaumiel,然后这一切都会瞬间解决的。对吗?
SCP-5996:嗯,不一定。我的异常性质本身并不能协助收容,即使我,作为一个人,可以…虽然我的性质也许能隔离信息危害?嗯哼…
Everett:不管这些了,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没必要只因为一个东西是异常,就把它锁在十层安保手段之下,让它烂在那里。异常需要被收容,而非限制。这两者是有区别的。只要Mallory...呃...抱歉,SCP-5996。只要SCP-5996的隔离足以防止其暴露于公众或伤害职员,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一直加大这赌注。
Taylor:那么鉴于其性质,你认为我们怎么与SCP-5996共事呢?
Everett:SCP-5996可以成为一名有价值的顾问。另外,她可以在场外分析数据。即使不能获得数据,她依然可以如同任何案头有计算机的人一样分析数据并作出结论。
Taylor:那么SCP-5996?你想说些什么吗?
SCP-5996:瞧,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踌躇不决了,但…我们要记得自己身为科学家的目标是什么。我们在这里并不是要与异常作战,而是要理解它们,同时使外界对此保持不知情。我身上并没有什么与这些任务相违背的地方。我不是你们的敌人,不是你们中任何人的。我仍然完全忠于基金会,仍然相信其代表的一切,并将继续和之前一样保持合作,鼓励你们对我自己进行收容。然而,我本身的异常身份使得那个障碍变得难以逾越。我还是一点都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使我变成了SCP-5996,但无论那是什么…也许还可以帮助我理解别的异常?这是个很大的机会,但是如果没有我的话,我们就无法去探索它。而且,即使情况不像那样,我也还可以作为一名科学家来发挥作用。只是让我通过非物理方式专门进行交流,或许还要远程做些实验,没什么会阻止我们那样做。
Fiore:如果我们允许SCP-5996接触我们的数据库,结果会怎样呢?
SCP-5996:只有那些我们认为不能把敏感数据交给他们的人才会导致你说的结果。我的异常性质并没有改变我的性格,除非你们有什么理由来相信它可以?
Fiore:问题在于规则,我们不能去改变规矩!
Everett:并没有规则说异常不可以当研究员!无论他们是不是例外,那些高层都可以为此作证。或者,如果的确有那样的规则,他们也可以证明它是灵活的!
Fiore:例外不可以证明规则,那不——
Malcolm:好吧,我想我已经看明白每个人的立场了。
Taylor:你已经好了?你打定主意了吗?
Malcolm:不完全是,但我认为该听的我都已经听到了。你们已经陈述了各自的观点。感谢你的调停,Dr. Taylor。解散吧。
Everett:哦…嗯?
Fiore:那还…挺快的。不过这样也好,我有份5点前要交掉的报告,要来不及了。
SCP-5996:所有人都走了吗?
Malcolm:Dr. Taylor还在呢,虽然我不知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会议结束了,你可以去关掉无线电了。
SCP-5996:我明白。不过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
Malcolm:嗯哼?
SCP-5996:如果最后的决定对我有利,我会发送一份正式请求。一旦敲定了我就发邮件告知你细节…如果我能碰到电脑的话。
Malcolm:好,我会记得的。散会吧。
<结束记录>
结束语:由于该记录旨在反映实际谈话内容,所有言辞都被准确抄录。然而,需要提醒的是:请保证在谈及人类SCP项目时遵守恰当的命名惯例。
笔记:"你看到了,这就是官方抄本。除非发生十分情有可原的情况,否则以下就是最终决定。所以除非你觉得自己有任何可以彻底推翻上面讨论的内容的观点要阐述,就自己保留观点吧。"——Adam Taylor
一项关于SCP-5996的决定已达成
由于SCP-5996认知危害性质的可抑制性及其对基金会的显著忠诚度,已决定SCP-5996将保留其研究员地位,且将被允许继续进行测试及监视下的交流。
已考虑过关于将SCP-5996用作记忆删除手段或信息危害的进一步收容手段的提议。尚未作出关于这些提议的决定,且直到SCP-5996的性质得到更好的了解之前,上述决定将处于待定状态。
此外,已为SCP-5996分配其首个研究项目。SCP-5996将立即被任命为异常SCP-5996的首席研究员。在合理范围内,SCP-5996将负责对SCP-5996的所有进一步测试和文件记录。
变更日志——07/01/20 15:32:"我认可您的建议。我已经添加了额外的交互程序。虽说是这样,事情真的没有那么危险。这样已经完全足够了。"——由原作者编辑
变更日志——09/02/20 16:50:"这是本次交谈的真实记录,Everett就是这么说的。如果这真是个问题,我们可以改过来,但是Everett并没有说‘SCP-5996’,我并不认为如此微小的细节值得被编辑。"——由原作者恢复